有一天，弟弟闻见蜜的香气，不是来源于器具也不是来源于食物，弟弟知道他闻见幻想中香味了。他知道这种香气，以前他经常使用，从前一年开始，他不再把须发染黑，不去维持它。一切都会结束，他知道，他见过。
现在，弟弟专心于这股香气。它让他想起许多事，他想起第一次。
哥哥告诉他，说这是从祁连带回来，也许在上林苑可以种植。他好奇地看着它，说也许成功之后可以推广。那么就这么做吧，哥哥笑着告诉他，我带回来，你用它们做更多的事。但是首先，——于是他们相互诉说起思念，用语言，也用身体。他闻见的是哥哥的气味，他闻见蜜的香气。他仿佛闻见了更多。
这是地节元年的某一天，很快冬天就要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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